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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北美位育人网站 

 

 

杨桦,吴凡和齐亚萍同学,

希望你们都还记得我们51中学的76届(8)班和我们一起渡过的好时光。39年前,我们一起走出了校门。今天,我们(8)班同学在世界各地享受着我们的生活。 今年是我们毕业40年大庆。“每逢佳节倍思亲”, 张晰放老班长,龚老师和已经联系上的其他39位同学希望能尽快联系上你们,明年一起在上海聚会。

张晰放,微信号是 zhangxifang01

吴攸承,微信号是nickwu0921,

Email: nickwu@aol.com

 

请点击看照片:

38年前我们从这里分别

2015/10/7 相约“小桥流水”精菜坊

我想找倪万宝先生.他应该是上海五十一中学67届高中毕业生。他原来住在乌鲁木齐路,永嘉路85弄的永康新村里。他原是上海五十一中学排球校队的。他和我哥是70年永嘉路生产组的好朋友。我在89年6月4日后的第一个周末在华盛顿DC中国使馆的附件碰到过他。希望能找到他。
洪纪宪
1(301)312-9866jixianhong@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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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looking for a 1992 high school graduate: 金鸣. Thanks.
Please contact hui_zhu55@yahoo.com

writing-diary余振中: 位育日记摘录

 

我们失去了一个小伙伴

 

61年 11月6日   星期一   晴到少云,有时多云

       

今天早上到了学校,就听到同学在议论着中二(2)班一个同学被卡车压死的事情。后来早自修时,朱校长在广播中也讲了这件事。事情是这样的:星期六下午,政治辅导课以后放学了。中二(2)班有一部分同学要留下来补代数的。这个同学本也应该留下来补课,但他没有留下来,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走了。他们走到襄阳南路(分部那里,信昌机器厂附近)。那个同学由于和其他同学吵着玩,那同学跑到了马路中间。这时有两部车子开来,他一急,就马上跑。当他躲开了第一辆汽车以后,跑出来,这里第二辆车子开来。这部车是卡车,它还有一部拖车,上面载着七吨煤。司机看到这个情况,马上刹车。但由于没能马上刹停,汽车还是撞到了那个同学。那同学当场就被卡车压死了。这件事的确是使我们感到很痛心的。一个人很好的,就是因为顽皮而被车子压死,这简直是太不值得了。同时,这也是一个血的教训。我们必须遵守交通规则,否则就会发生事故。

 

今天我们俄语辅导小组又进行了活动。今天来的人又多了,有11个,都是自觉要求的。今天由林一坚讲,讲的内容是名词单复数的变化。今天进行得是较好的。回来时,又碰到殷老师。她跟我们说:现在最主要是让成绩差的同学把单词都能读能默写,能够牢固掌握课文中的句子等,语法还是比较容易懂的。我觉得,这到也很对,我们可以按这种方法来试试看。

 

 

 一班和七班的排球赛

 

61年 12月7日   星期四   晴到少云

       

今天下午我们班级跟七班进行中二年级排球决赛。这场比赛是决定冠亚军的一场激烈的比赛。在这以前,我们班排球队前后打败了八班,四班,六班这三个班级的排球队,获得小组第一名。七班也获得小组第一名。因此今天我们以五战三胜制来与他们决胜负。他们球队可也算得上劲敌,以前也打败过我们班。在比赛以前,大家就都积极地练球。第一场,我们班以15:8胜了对方。第二场,又以15:7胜了他们。第三场,比赛得很紧张。双方球都打得很精彩。但我们是占优势的,因为我们球队的人高,有许多是排球队的。因此攻势较猛,扣球的次数很多。第三场时,首先我们以9:2领先。后来七班渐渐赶上来,比分愈来愈接近。最后到了变成相等。12:12;13:13。这时很紧张。但最后我们还是以15:13胜了七班。我们终于争得了中二年级排球赛(男子)的冠军。虽是这样,但我们还必须再接再励,不骄傲自满,虚心学习,大力开展体育活动,我们的水平将会越打越高。

       

排球比赛后,我去听了团课。今天是讲团的权利。

 

 

61年 12月29日   星期五

 

今天下午,我们进行了大扫除。以后又布置了教室,准备明天开庆祝元旦的大会。下午和中二(7)班进行排球友谊赛,结果我们班败了。前一晌中二年级排球比赛中我们打败了他们,大概大家都有些轻敌了。因此就不加紧练球。而他们胸有成竹地来向我们挑战,所以最后输了。这也是给我们的一个教训,使我们明白,只有不断练习,不骄傲,要很虚心向人学习,才能取得成绩。

 

 

一二。九纪念会

 

61年 12月9日   星期六   晴天

 

今天是“一二。九”青年学生运动的纪念日。下午我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去机巧房开会。这次我被评选为学习积极分子。林一坚,黄顺喜,王立人是评为三好学生。周增棠也是学习积极分子。马正浩是劳动积极分子。杨远谋是卫生积极分子。我们这几个人是到机巧房开会,其他同学在教室里听大会的广播。在大会上,团总支书记首先致了词,然后是学校政治处付主任柯从绳同志讲了话。他总结了这学期全校同学所取得的一些成绩,讲到在学代会开了以后,同学们都贯彻了会议的决议,表示完全同意胡蔚英校长所说的话。同时柯从绳同志还向全校同学指出了在以后五十天时间里我们的行动目标,方向。对全校同学提出了几点要求要大家努力做到。后面是李楚材校长宣读了这次全校六个年级被评为先进的二百七十位同学的名字。接着由各年级的代表来领奖。我们在机巧房开会的同学都领了奖状。最后有一批同学光荣地参加了共青团,在大会上进行了宣誓仪式。我们班级周兆达同学在这次也光荣地被批准加入共青团。从今天起我们学校的共青团组织又增加了一批先进的青年。我们班级也有两个共青团员了- 黄顺喜和周兆达。开会以后我想到:自己的责任更重大了,但这是光荣的。我必须时时刻刻以身作则,要任何事都带头领先,不怕困难去搞。在学习上要踏踏实实,一丝不苟,耐心帮助同学。决不能骄傲自满。要永远牢记毛主席所说的:骄傲使人落后,虚心使人进步。应该不断地向先进的学。同时,要是非分清,对不正确的行为毫不留情地进行批评。以高标准来衡量自己,努力学习马列主义思想,努力争取加入共青团。但我也知道,要加入共青团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必须从现在就开始打基础,准备条件。不断努力,不断进步。

 

 

 

goose王家斌:

 

说点旧事。我没好的笑话跟大家分享,就讲几件1960-65年间在51中学求学期间的趣闻、轶事。

 

红楼外面东南角养了两头大鹅。有人告诉我它们会说英语,我试过,确有其事。站在一楼的平台上对着它们喊“I”(即英语中的“我”),它们会回你一声“I”。

 

东楼二楼做过生物实验室,底楼是教工食堂。副食品供应紧张的那几年,如果上午生物实验室里解剖鱼,中午食堂里就会有红烧鱼。我们中四那年的教室在东楼二楼,常可以闻到食堂里飘来的饭菜香,多少会走点神。

 

红楼底楼体育室的里间有一旧的长沙发,造型奇特,椅背特别高,椅面特别低。经常去体育室的人大概都知道。

 

通往永康路后门的那条小道的西侧原来是游泳池,但我入校以后一直是破破烂烂的,从来没有当游泳池用过。61、61年间养过小球藻。后来在那片地皮上盖了实验大楼,化学、物理、生物实验室都在那楼里,条件大大改善了。

 

上面提到的小道的东侧原来是阶梯教室,现在是一栋大楼,有会议室、图书馆等。图书馆很有点规模。图书馆到我们毕业时还在红楼底楼,一间供学生用,一间是书库,不能进去。但我在那儿借到过解放前出版的“吉珂德先生传”,厚厚一大本,有很精美的插图。看到过的解放后出的版本比较薄,由此猜测,可能有删节。

 

襄阳南路207号托儿所再往里曾经是51中学的饲养场,60、61年间养过猪。我在那儿煮过猪食,铡过猪草(水浮莲)。可惜养的猪都瘦瘦的。70年代时挖了个很不错的游泳池。

 

阶梯教室和红楼之间的一小片空间,有单杠、双杠,又有沙坑。因为没有铺水泥、柏油,很适于搞运动训练。只是那空间实在太小,我练跳高的时候,要退到背靠到阶梯教室的墙壁,才勉强有足够的助跑距离。

 

南楼、北楼和红楼之间的两块空地,分别叫生物园、地理园。面积虽小,却也很精致,现在还常常挂念着。

 

6/15/2012於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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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德霖:

 

我们初一的生物实验课是在东楼二楼,我只记得解剖过青蛙和鲫鱼,现在想,那时鲫鱼应该是很便宜。生物老师姓沈(?),带眼镜,据我们班吴国彤讲,沈老师和他是亲戚。吴国彤亲戚很多,他讲当红的电影演员龚雪也是他亲戚。我们8班的教室就在北楼一层最东的那间,所以极其靠近东楼的入口处,东楼食堂的香味和蒸饭盒的气味,在11点多就开始煎熬我们了。

 

我大部分时间回家吃饭,所以下了课,并不能就冲入食堂,还得骑车或买5分还是8分96路公共汽车乘两站到复兴西路下,绕过乌鲁木齐路到淮海路。有时中午在上海电影院看科技短片,通常是苏联东德捷克的,其实科技片并不是我的最好,但是片内的色彩,尤其是音乐很好听,“秋叶”一曲就是在一部讲述季节的苏联地理片里作为配音的。我永远记得看完电影在上海电影院隔壁的简陋小店吃的阳春面,美味无穷。

 

复兴中路从文化广场北门往西,是和在51/位育的五年紧紧相连,全是美好的记忆,尤其是学校大门前一路往西的梧桐树叶在下雨天发出的香味和点点雨声,伴随我那些最好的年华,刻骨铭心。

 6/15/2012 於双城

 

吴攸承: 我也是8班,还是那个教室,只是那时没了生物课,改为学农课了。哀栽!

6/15/2012 於纽约

 

 

 

王家斌: 德霖说的生物老师姓沈(?)会不会是程颖老师?他戴眼镜,一直笑眯眯的,教过我们年级制图和生物。

 

瞿德霖: 对,应该是程,谢谢家斌。

 

吴攸承: 他好象就是教我们"农业基础课"的老师。

6/17/2012

 

lunchbox叶秋怡:

 

从家斌学长的“说点旧事”说起:

 

51中学的食堂,一部分是教工食堂,另一部分是学生食堂。但是那时对学生搭伙规定很严, 只有很小一部分学生能在学校食堂搭伙。我家住在徐家汇,离学校很远,但也不能够在学校食堂搭伙。不过,学校食堂提供为学生蒸饭的服务。在食堂外的凉棚下,放着大大的笼屉,每天早上我们把装了饭菜的铝饭盒放进去,中午下课后,到食堂那儿取回热气腾腾的饭盒,在教室里吃饭。

 

初一时(1961年)我曾到学校附近的居民食堂搭伙。那时正值困难时期,任何食品都定量供应,若在外搭伙,虽然饭票还是要用粮票买,但菜肴不必占去家中的副食品分额。我曾在永嘉,襄阳食堂里搭伙。那时,居民食堂也是那个时代的一景,几乎每个里委都有居民食堂,解决了不少居民的膳食问题。记得我一次把整个月的饭票弄丢了,那是用整整十斤粮票买的呢,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非常伤心。最后还是家里再匀出粮票来给我去买饭票。

 

那时,学生每周都要参加半天劳动, 初中时曾去大木桥路上的木材堆栈搬木头。高中时曾在学校的食堂劳动过。印象深刻的是那洗菜的大池子,捞菜的大勺子等等。开饭时,我在东楼天井的那个窗口里卖饭菜,收饭菜票,递饭递菜递馒头等等。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窗外的队伍就稀疏下来。想到平时在食堂窗口外排队买饭菜时,队伍向前挪动的速度,慢得简直无法忍受。原来,在窗里窗外对时间的感受不一样。

 

一次在食堂劳动时,和几个女同学在凉棚里择菜,有新鲜的长茄子,我说,可把茄子掰成小块,和上盐,使劲捏,挤去浆水,加些蔴油,便是一道很好吃的凉拌菜,同学们都不信,一旁的老师傅插话:“你一定是浦东人,只有浦东人才这样生吃茄子的。”原来老师傅也是浦东人。那时正值为排球队加菜之事闹得纷纷扬扬之际,那位浦东老师傅对此很不以为然:“不过就加了那么一点点菜,有什么好吵的?”

 

记得在北楼和南楼之间的小花园里,有几棵木芙蓉,秋天开学后不久,正是木芙蓉开花的季节,那大大的重瓣花,非常美丽,每次经过,便留意这些花,发现早上开花时,花色是淡得几乎是白色的粉红,傍晚时,花色变成深粉红了。

 

那年,学校话剧队排演“江姐”,非常轰动。一天在南楼附近,听到那位扮演叛徒浦志高的同学潇洒地边走边朗诵:“马-克思――死了多少年了?列-宁――又――死了多少年了?”字正腔圆,昂扬顿挫,声音嘹亮。同行的那位同学有些害怕,急着提醒他:“哎,哎,哎,你这个不行吧!"

 

学校的图书馆,在红楼一楼的朝南大间,西北角上的那小间是藏书室。文革前两年,就逐渐把一些世界名著列为禁书,下架后存放在藏书室。文革开始后,图书馆被封。后来,藏书室被撬,里面的书给偷出不少。几十年后同学聚会,有人还聊起当年的偷书情景。那年代,几乎所有中学的禁书室都被撬被偷。这些偷出去的书在年轻人中间传阅。那时,我三哥的一位同学时常给我送书,我因此也读到了不少世界名著,了解到巴尔扎克,雨果,迪更斯等名作者。有时送来的书的借期很短,得限时归还。我记得曾彻夜不眠,躲在牛奶棚里的宿舍里看完“飘”的第一部。读到 “简爱”时,如醉如痴。多年后,高考恢复,在大学宿舍里和同学们聊起“简爱“,还能把书中的许多情节详细地描述出来。

 

靠近永康路的那幢实验大楼,我们看着它建造起来,底楼是新的化学实验室,这个实验室不使用酒精灯,而是采用燃烧煤气的本生灯。每张实验桌上有两盏本生灯。由两根橡皮管连接到煤气阀上。我们在那里上的第一堂实验课就是本生灯的使用。化学实验课是我非常喜欢的课,曾在那里做过很多实验。对那间实验室感到很亲切。然而,在1967年春听到的故事改变了我对那实验室的印象。1966年文革开始后,学校里的一大批老教师被打成“牛鬼蛇神“。一些不明真相的学生肆意凌辱牛鬼蛇神们。一次,他们把一位老师押到那化学实验室里,把实验桌上那两根煤气管通到他的鼻孔,打开桌上的煤气阀,要用煤气毒死他。幸亏实验室里还有个煤气总阀,平时总是关着,这些残忍的小凶手们才杀人未遂。

        

记得曾参加过襄阳南路207号里造游泳池的劳动,那应该是1967年夏,大热天,水泥灌浆,我们列队将一桶桶湿水泥传递到游泳池底,一些“牛鬼蛇神“也在那儿劳动,最苦的是朱家泽校长,他干最重的活,将一个个空的水泥桶收集起来,送到搅水泥的机器旁,看到他抱着一大叠沉重的水泥桶,在大太阳底下奔走,真担心他能否抗得住着么重的活。

 

此随笔本来是为了讲些趣闻轶事,然而,两年在位育的文革经历,我的中学生活回忆,不再甜蜜,有的还带了文革的血腥味。提起这些文革的事,就收不住笔了。真是抱歉。

6/17/2012 於纽约
 
 
 
weather王家斌:
 
 

想起地理园,我就想起了地理老师任美雪教我们背过的一则看天气的谚语:“云行东,车马通;云行西,马溅泥”。我在上海郊区工作过好多年。那儿天地开阔,可以从容观察天气。我发现,在上海地区用这句谚语看天气很准。
 
从小学到中学,背过很多书,有今人的散文、小说片段,也有古人的作 品如诗经、唐诗、宋词,还有散文如“岳阳楼记”、“醉翁亭记”、“捕蛇者说”等。其实在背书以外,也有靠背来记忆知识和常用的数据的。教化学的张嘉荃老师 要求我们背出元素周期表里前二十个元素(氢、氦、锂、铍、硼…)的名称、元素符号、原子量和核外电子数和分布;教数学的黄孟莊老师要求背出2的多次方,最高到2的十次方1024,1到10的平方根,1到20的平方,等等。四十多年前背过的内容,我至今多数能记得,证明“背”还是一种有效的学习办法。
 
有的老师要学生反复唸短句,加强记忆,也很有效。田径队的教练卓文奎老师要我们跟他反复唸“疾跑就是冲出去”,而且配合在跑道上反复练“冲出去”,几遍下来,让我记住了几十年。大学的电工老师教同步电机时这样说:“同步 电机就是吸牢转!”然后让我们跟着他唸几遍。用这个办法来解释同步电机的转子跟着定子的旋转磁场转,保持同步。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而且我不是搞电的,但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8/7/2012於多伦多  

 
 
 
science1瞿德霖:
 
嘿,化学化学,物理物理,说起来很惭愧,是我的最软档。老师的名字都记不起了。
化学老师是女的,我记得她当着全班的面,说,“瞿德霖,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已经很宽容了,你还是连3分都危险。” 我太感动了,但是还是赶不上同班的许多同学。
物理上了一年还是二年,就记住一句话, “心定自然凉。” 那是一个很会说话的男老师,瘦瘦黑黑的,那时约有50岁了,是不是家斌讲的张老师啊?
仔细回想,好像没有哪门课是特别好的,几何英文还马马虎虎。惭愧啊!
 
8/7/2012 於双城
 
 
 
blackboard王家斌:
 
最近读到校友陈怀谷写的《位育70周年校庆》一文,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那时有个瘦瘦的老夫子先生,每当调课,他就在上课前走进教室,也不说话,打开夹子,在黑板上写上什么课调到什么时间,还是一句话不讲,关了夹子就走。也不知道他姓甚名甚,至今还不知道!只是大家叫他‘调课先生’。他好像练过字,写得一手很有特色的字体。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何方圣神。”他的描写很生动、传神,六十年代在校的校友们大概都记得这位老师。我补充一点信息。他叫孔庆涵,在教导处工作。当时调课,有时是临时性的,有时是永久性的。他会在黑板上写得很清楚。他走出教室,大家都会笑一笑,他也会会意地浅浅一笑。他写的“永久”两个字特别有劲,我们班的同学就叫他“永久先生”。
1/27/2014於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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